胡潇潇咧嘴一笑,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歇息自然是不敢了,两人变成了四人,连夜开始赶路。
徐景芝与陈远各自骑着一匹马,陈远本来打算让胡潇潇骑马的,但她不肯,说不喜欢骑马,结果转头就跳上了刘赤亭的背。
风雪夜里,胡潇潇在刘赤亭耳边低语。
“那个令牌,是玄洲玄都山的印信,有了那个令牌就能在海上找到玄洲。徐景芝不是多大的事情,即便是几百人的队伍围来我们也能带她脱身,但是这个令牌的消息要是走漏,估计找来的,又是二境巅峰了。”
刘赤亭有些疑惑,便问道:“既然是洲,那就很大吧?可是为什么会需要印信才能找到?”
这个问题困扰刘赤亭有些日子了。
胡潇潇解释道:“因为都有遮掩气极的天然禁制,大多都在惊涛骇浪之中,没有印信在身的话,一来是不知方位,二来是过不去风浪。唯独身怀印信,才能不被这些影响。当然了,没有印信也不是找不到,就是一万个人中,或许只有一个人找得到。”
刘赤亭似懂非懂,只是记下她说的事情而已。
……
……
几日之后,大雪未止,四人终于是行至兴元府了。
陈远手中有一道通关文牒,看起来很有用,官兵们连看都没看就将人放进去了。